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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出没的世界---薄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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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Admin 周四 二月 10, 2011 7:57 pm

                           
飞碟出没的世界


  说起飞碟来,到底是真是假,真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长期以来莫衷一是。这里用得着哲人郭沫若的一首诗:

远远的街灯明了,
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
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
你看,那浅浅的天河,
定然是不甚宽广。
那隔着河的牛郎织女,
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

我想他们此刻,
定然在天街闲游。
不信,请看那朵流星,
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郭沫若《天上的街市》

  现在处于中老年龄的人们,童年时代正是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度过的,那时候,中国人还不知道大气污染为何物呢!也没有环境保护这回事情。天空总是湛蓝湛蓝的,夜晚的天空格外清澈纯净,孩子们总是喜欢抬头仰望着满天的繁星,把长辈们传授下来的很少的天文知识与满天的星斗相对照。多少次,都会看见那天上的流星,那所谓的“流星”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忽然间划破夜空,带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消失在远方的天际;二是如同郭沫若描写的那样,忽然间在夜晚天幕上的一颗星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动起来了,它在不停的移动、跳动,或者在移动一段距离后停住了,或者又返回来了……。小时候总是不明白,星星为什么会移动呢?对天空充满了困惑和迷惘。于是就用“流星”这个说法搪塞自己。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了,星星是不会自行移动的,更不会做自由往返移动,那划破夜空、瞬间即逝的流星,是来自外太空的陨石;那“提着灯笼在走”的星星,就不可能是陨石了,应该是我们现在熟知的UFO了。大诗人郭沫若童年时一定也有观察夜空、看见过“流星”的经历,只不过他可能对UFO知之无多。

  国际UFO研究领域比较有影响的代表人物是美国学者海尼克博士,作为一名治学严谨、造诣颇深的现代学者,他对飞碟和UFO问题,最初是持坚定的否定态度的,直到他有一次亲眼看见过飞碟活动以后,基于对事实的承认他完全转变了态度,成为一名完全彻底的飞碟和UFO活动坚定的研究者和宣传者,他还牵头创建了美国“海尼克UFO研究中心”,这是美国第二大UFO研究组织,成员大多都是全美科技界各个领域的中高级科研人员。我国著名的UFO研究专家,首推孙式立教授,他曾经是毛 泽 东主席的英文翻译,担任过中国驻北美一些国家的外交官,还曾经应邀在美国、墨西哥电视台作过关于UFO问题的专题报告,参加过多次国际UFO学术会议。而国内的反对派代表人物非于光远莫属,前几年于老先生公开发表了一篇《UFO——伪科学的又一品种》的文章,他公开地站出来阐明自己的观点,那就是飞碟和UFO研究属于“伪科学”。当然,于光远在他的文章中,也坦率地承认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过飞碟。

  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于光远的文章发表以后,引起了河北省肥乡县UFO研究会冀建民同志的极大关注,当然,与于光远比起来,冀建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写了一封公开信给于光远,邀请于光远前来肥乡县观看飞碟表演,并在网上发表出来,他声称经过他的联络,UFO驻华北地区飞行中队的三架金属实体的UFO,已经悬停在河北省肥乡县上空,随时准备为于光远进行飞行表演,并声称一直等他半年时间。但是,半年时间过去了,于老先生对这个十分难得的近距离研究UFO的机会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态度,一直没有去肥乡。这件事引起了人民日报社记者李建敏同志的关注。李建敏同志专程到肥乡采访了冀建民,并观看了飞碟飞行表演,据说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后来李建敏同志在他的著作《外星人在中国》这本书中,对采访的全过程进行了详细的记述。

  我本人第一次看见不明飞行物,大约是在1977年深秋时节。一天夜里,村子后面的空地上召开公社社员大会,会议议题大约是如何“抓革命,促生产”的事。当时我正在读初中,由于农村忙于秋收,学校放假了,所以也要参加会议。记得当时天空繁星满天,会议一直开得很晚,当大家正在无精打采的打着瞌睡、盼着会议快点结束的时候,忽然间天空中一声低沉的闷响,一个圆月般大的明亮的球体,悬挂在茫茫的天宇,映照得天空和大地一片雪亮,满天的繁星都不见了。停留片刻后,那“物体”又拖着一条彗星般明亮的尾巴,消失在西边的天际。前后持续了大约3、4分钟时间。整个过程中,所有参加会议的人们,全部被这突如其来的不明物体震惊的鸦雀无声,人们惊骇万分,当那不明飞行物消失后几分钟时间,大伙儿才缓过劲儿来。

  我的一些战友、同事和朋友等都声称自己曾看见过飞碟。记得我在空军部队服役时,有一次战友们谈论起飞碟和UFO的话题。一位叫马广陵的副连长声称,他在南京空军政治学院学习时,曾与很多战友一起目睹了飞碟活动,并绘声绘色的描述了飞碟活动情况。转业到地方工作以后,一次我与同事孙振延因公到山东泰安,闲暇时谈到了飞碟和UFO。他说:我看见过这个东西!那是在他14岁那年的冬天,山区农村的一天清晨,天阴沉的很厉害,忽然间人们发现了在他们不远处的地面上空,一个奇怪的发光体,盘旋着呈一个巨大的螺旋式缓慢的上升,奇怪的是那上升的螺旋状的发光轨迹根本不散去,而是闪着荧色的光、维持着螺旋状停留在空中,时间长达半个多小时之久,才忽然不见了。当时周围的人们都呆呆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爱人的一个小姐妹马爱芳,是山西太原人,她声称自己在10多岁时,一天下午与一些小姐妹在河边玩耍,忽然间只听的天空中一声轻微的异响,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菱形的不明飞行物自东向西从空中快速飞过,飞行高度和速度都不易预测。这样的事例还有很多……。

一、看冀建民呼唤飞碟

  早就听说河北省肥乡县UFO研究会的冀建民同志能够用思维和意念呼唤飞碟,冀建民为此还接受过人民日报社记者李建敏同志的专访,有关网络和一些媒体多次对冀建民同志呼唤飞碟的情况进行过报道。

  冀建民同志呼唤飞碟的情况究竟怎样呢?百闻不如一见。2005年4月10日是个星期天,冀建民同志应邀来到济南,到达济南长途汽车总站已是中午时分。我们在济南解放桥附近的穆兴斋饭庄吃过午饭。下午16时许,在解放桥北侧路口历山宾馆楼前,冀建民同志应邀为我们作现场呼唤飞碟表演。当时在场的除冀建民和作者外,还有张靖平、姜延珍、刘国玉等同志。只见冀建民同志抬头看了看天空,正是多云,天空中一团团的白云一动也不动,这说明空中没有风。冀建民同志请示飞碟后,得到的信息是因为云层遮挡视线不适宜飞行。但是我们仍然不肯错过这次机会,坚持要求飞行。冀建民发出了要求飞行的信息,这样约莫7、8分钟后,冀建民抬头仰望天空说:“来了。”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看去,只见一架如同小型飞机模样的飞行器,闪着淡黄色的光,中间有一对小翅膀,但这翅膀明显不是后掠翼,而是长条状的水平翼,笔直的横贯于飞碟的机身之下,整个飞碟形状像个“十”字形,飞碟身后拖着两、三条白色的带状烟雾,由北向南飞去。我说:“这不是飞机吗?”冀建民说:“不是飞机,飞机拉出的烟雾是一条,飞碟是两条或多条。”我又问:“有时候飞机也会拉出两条线,飞碟既然不是喷气式的发动机,为什么要拉出两条烟带?”冀建民解释说:“飞碟拉出烟带是为了吸引人们的注意。”我还是不相信:“飞碟能不能不要烟带了?”冀建民说:“要求一下看看。”过了一会儿,飞碟尾部的烟带果然开始慢慢淡化、越来越少,远处的烟带也跟着消失了,直到飞碟隐没在云层看不见了。我再次对冀建民说:“这个地方上空是济南国际机场的空中航线,济南国际机场与济南西郊机场为了安全起见,两个机场的航线在济南市区上空都是南北方向飞行,不能东西飞行,能不能要求飞碟沿东西方向或其他方向飞行呢?”冀建民说:“试试看,但是这里的云层太厚,不适宜飞行。”但我们岂能放过这次机会,多次要求冀建民同志向飞碟反复请求,我们自己也不断地请求飞碟,让云彩散开不就可以飞行了吗!飞碟不是技术高超吗?事实上我们是想刁难冀建民,或者说是刁难飞碟,也是为了看看他们的真功夫到底如何?我们还是耐心的抬头看天,希望继续有飞碟前来,但是大约过了10多分钟,只见大片大片的白云向北边散去,就是没有看见飞碟。因为我们在历山宾馆前抬头呈60°仰角,仰视天空时感到阳光有些刺眼,我们有些失望了,就穿过马路向西边走去。来到西边路口时,我们正处在大楼和树木的阴影中,这时我们抬头仰视天空,大约就呈45°仰角了,便不觉得阳光刺眼了。就这样我们再次抬头仰视,只见在我们的视野所及的天空,已经闪出一大片蓝蓝的天空来。就在我们耐心的看着天空的时候,冀建民手指着天空说:“来了,你们看!”我们大家再次不约而同地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与前一架飞碟类似的又一架飞碟飞过来了,这次是沿着东西方向自东向西飞行的,我看了看时间是16时25分,这是第二架飞碟。当这架飞碟飞出我们的视线大约3分钟后,第三架外形相仿、稍大些、飞行高度略低的飞碟从东南方向朝西北方向飞来,飞碟的身下似乎还标示着红色的文字或图案,清晰可见。这一架刚刚飞过去,第四架又从东南方向飞过来了,这次的航线是在我们的视线里绕了一个大圈子,然后消失在西南方。就这样从16时开始到16时50分,我们一行几人在济南解放桥北侧路口连续地观看到10架次的飞碟飞行。因为事先约定的其他活动时间快要到了,我们匆匆的向山东省军区方向走去。走不多远,当我们回过头去再看那一片蓝天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已经被白云覆盖,已经恢复为多云天气了。

  当我们在观看飞碟飞行表演时,许多市民也好奇地抬头仰望,附近的几位值勤交通警察也凑过来看个究竟,一个佩带“共 产 党员”胸章的交警同志认为:这不是飞碟,是济南国际机场的飞机,每天都有很多。这也是很多市民的疑问。事实上这不可能是飞机所为,原因是:

  第一,济南国际机场在济南市区上空的航线主要是呈南北方向分布的,而这些飞碟的飞行航迹呈不规则的随机的分布状态,明显地十分随意和不受飞机航线的约束。这种情况如果是飞机所为,那一定是很高级别的首长视察某个特定的地方,而且只有在超低空盘旋时才会有这样的航迹,但在这种情况下,首长们为工作方便一般使用直升飞机。所以,不可能是飞机所为。

  第二,飞碟的飞行间隔时间很短、飞行密度很大。而这些飞碟活动如果是飞机的话,那只能和运七、挑战者等小型支线公务飞机相联系,而济南国际机场不可能在30分钟内频繁起降10架次小型客机,并在同一个飞行空域内盘旋。另外,济南国际机场的飞机大多都是大型的波音、麦道、空中客车等大型宽体客机,这些大型宽体客机在济南市区上空飞行时,其高度都在10000米左右,应当在云层上空,而飞碟是在云层下面飞行的,目测高度充其量在5000-6000米。

  第三,济南西部驻有空军航空兵部队,有没有可能是空军的飞机飞行训练呢?答案也是不可能的!因为空军的飞行训练空域不在济南东部地区上空,而且为了保证飞行安全,空军飞行训练必须避开济南国际机场的航线和避免进入城市人口密集区域上空,这是人民空军铁的飞行纪律规定的。所以不可能是空军的飞行训练所为,而且空军的机型与这些飞碟的外形毫不相干。

  第四,从飞碟外部形体结构上看,与飞机有明显地不同之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飞机在高空中飞行时,由于飞机的机身成流线型,并涂有油漆,所以机身对阳光的反射作用很淡,这种反射一般不对人的肉眼产生明显地刺激作用,所以人们在地面上往往可以仰视天空中飞行的飞机,甚至目送飞机远远地离开我们的视线而去。而飞碟飞行时,人的视觉明显地感到了碟身表面对阳光的反射,并且据此可以肯定碟身表面根本不是流线型结构,而是根据外表的不同位置,以碟身为轴心,由大小不等的平面构成的多面体。正是这些不同位置、不同大小的平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产生反射作用,刺激我们的肉眼视觉。飞碟的这种外形结构在视觉中也是清晰可见的。

  第五,从地面观看飞碟,可以肯定飞碟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没有垂直尾翼,它的外部呈“十”字形结构,一对水平翼下面也是空空如也,不悬挂任何东西。而飞机——无论是世界各国空军战斗机型、还是民用客机或直升飞机,它们的外部结构毫无例外的都有一个垂直尾翼,以便保持水平和转向,而且战斗机机翼下面需要悬挂副油箱或兵器,民用大型客机的机翼下面需要悬挂发动机,地面观察这都是很醒目的标志。

  第六,在观看飞碟飞行时,从地面没有听见任何声响。如果是运七型这样的支线客机在5000-6000米高度飞行时,发动机会产生一定的噪声,人们在地面会听到飞机发动机轻微的轰鸣声随着飞机渐渐远去。

  第七,飞碟出现在天空中,总是在我们仰视天空的时候,冷不丁的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而消失的时候也是忽然间一下子就不见了。而飞机的消失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直到“豆”大的光点看不见为止。

  第八,就是飞碟对自身拖出的白色烟带和云彩的作用,随着我们的思维信息不断发生改变。如果是飞机飞过,任你怎么思维和要求那些云层和烟带是不会改变的。起初,烟带在没有风的条件下,逐渐地散开去直至消失,我们还是习惯的以为是风的作用并没有介意。当云层逐渐的向北边散开时,我们同样习惯的以为是云层在风的作用下产生的自然移动,虽然当是有要求飞碟排除云层遮挡的想法,但是当烟带和云层真正散开时,我们还是仍然没有在意。直到我们离开解放桥路口西行,回头看那片天空时发现那片蓝天已经不见了,完全恢复到原来的多云状态的时候。此时我们才彻底明白了飞碟对烟带和云层的改变作用。
所有这些,都显示出飞碟与飞机的不同。

  2005年5月6日20时10分到21时,济南千佛山东麓、大佛头北侧的中联花园(高档住宅小区)边,来自北京、河北的UFO研究者张靖平、冀建民、黄延秋与山东UFO研究会的王芝苗、薄法平、刘隆升、姜延珍、孟畏宇一起,观看了冀建民呼唤飞碟夜航飞行表演。在大约50分钟时间内,共有约30架次的飞碟进行了飞行表演,表演形式分为单架次飞行,双架次相对飞行,双架次近距离并列飞行,三架次同时飞行等,飞行高度忽高忽低不断变化,从飞碟的夜航灯光分布来看,这些飞碟的形状和大小是明显不同的,基本可以肯定的形状有“十字”形和碟形两种。

  当时,中联花园的几名保安也在场观看飞碟表演,对于这是否是飞碟在飞行,其中有个保安半信半疑,他提出要求飞碟下降高度飞行,以便进行验证。于是我加了意念以后对飞碟说:“下降高度!下降高度!”仅仅过了十几秒钟后,那名持怀疑态度正在仰视天空观看飞碟的保安紧接着大声地说:“真的下降了!又下降了!”接着,又有人要求它的体积再大一点,话音刚落,那正在飞行的飞碟的体积就增加了数倍,因为有一圈闪亮的环形灯光为证,灯光的亮度也增强了许多。就这些变化令当时在场的人无不赞叹,那些从此过路驻足观望和对飞碟持怀疑态度的人,也都十分肯定的承认了飞碟的存在。在两架飞碟表演高速相对飞行时,由于看上去完全是处在同一高度的同一水平线上,所以人们都有些担心它们是否会发生碰撞,但是后来发生的事实证明,人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当两架飞碟在几乎就要发生碰撞的瞬间,那架由南向北飞行的飞碟在相遇时十分轻松自如的提升了高度继续向前飞行,与由北向南飞行的飞碟“有惊无险”的“擦肩”而过……这次飞碟夜航飞行表演持续时间长达近一小时。近21时许,冀建民同志说:“好了!今天的飞行就到此为止,你们收航吧!”热闹了好大一阵子的夜空就此沉寂下来。我们过了约莫20分钟才离开那里,在这段时间里,夜空中一片静悄悄。

二、呼唤飞碟的亲身尝试

  5月7日上午,姜延珍同志打电话给我,谈到昨天晚上她和孟畏宇同志在各自的家里阳台上,进行呼唤飞碟试验并取得成功的事。原来,他们二人各自回家以后,已经是夜里23时左右了。孟畏宇的家在济南市北部,姜延珍的家在济南市南部千佛山下,不知是谁先进行的试验,取得成功以后便打电话通知了对方,于是两个人分别在济南市的南北方向同时观看,飞碟的飞行又进行了很久,飞行了很多架次。

  5月7日下午16时30分,我在自己家里的阳台上,对着天空要求飞碟进行飞行表演。因为我家的阳台是朝向东边的,所以只能看见飞碟南北方向的飞行轨迹。就在我发出呼唤飞碟表演的思维信息几分钟以后,一架闪着银光的“十字”型飞碟由北向南的飞过来了,我目送着这位尊贵的“客人”渐渐的远去,等不到在我的视野里消失,就见另一架几乎同样的飞碟从南向北的飞了过来!紧接着,这些飞碟又进行了双架次并排编队飞行、双架次前后编队飞行和双架次相对飞行表演。

  最最令我感到壮观的是三架次飞行表演。他们是这样组织的:双架次并排编队由北向南的飞行,单架次由南向北飞行,三架次接近时,从南边飞过来的那一架飞碟,从那并排编队飞行的两架飞碟中间穿过,场面十分壮观和振奋人心。作为一名曾在空军部队服役20年的军转干部,这样的场面我在部队时仅亲眼看见过一次。那是1987年秋天,美国空军“雷鸟”飞行表演队到中国访问,在北京南苑机场进行飞行表演,当时有过类似的飞行场面。除此以外,包括中国空军八一飞行表演队在内,许多国家的空军飞行表演队也都能够进行一些特技飞行表演,但是我们一般是没有机会亲眼目睹的,而且飞机的飞行表演总是令观众提心吊胆,和飞碟完全顺乎自然的飞行表演不可同日而语。

  5月14日下午16时30分,我在家里的阳台上,再次对着天空发出了请求飞碟安排飞行表演的信息,过了大约10分钟时间,只见从北向南飞过来一架大型的客机,当飞机飞到与我呈正东正西方向时,就看见从飞机的机腹部分化出来一架小型的飞行器,这个飞行器十分怪异!它既不像飞机,也不像是我们平常所说的不明飞行物。只见它径直向西飞去,也就是说它的飞行轨迹与那架大型客机的飞行轨迹是垂直的。这个飞行物的怪异之处在于,肉眼观察,它的机身非常细小,两个机翼呈杏叶圆形,机翼与机身的连接处是一个活动自如、能够旋转的“转动轴”,那一对机翼的飞行动作,就像时一把芭蕉扇一样向后扇风,似乎是依靠这种扇起来的风力来推动那飞行物前进一样,而且那动作灵活的如同人在游泳时的双臂一样,不停的有节奏的向后忽闪、忽闪的扇动,那机翼每扇动一下,在下午夕阳的照射下,就会反射出银白色耀眼的光……。

  5月29日,是个星期天,天空中少云,天气能见度很好。山东UFO研究会的几位同志,相约来到济南植物园,进行呼唤飞碟表演和进一步研究,因为那里视野比较开阔。上午8时30分,大家基本上到齐了。我们开始随着游览的人群向植物园里面走去,很快选择了一个视野很开阔、没有大树阻挡和阳光相对柔和的荫凉下,大家开始请求飞碟飞行。约摸3分钟以后,一家大型宽体“客机”从北面飞来,它的身后拖着五条长长的白色“烟带”,并很快合并成肉眼可见的两条“烟带”,在天空中几乎是等距离的分布,那“烟带”有时候笔直、有时候又似正弦曲线一样。从放大20倍的望远镜中看到,那宽体“客机”整体成灰色,不反射阳光,能看清楚是后掠翼,而且垂直尾翼和水平尾翼也看得清清楚楚,那五条“烟带”就是从水平尾翼处拉出来的。我们目视它逐步向南方飞去,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是不是飞机呢?我们有些困惑,因为它的外形确实和飞机相像,但是我们又很少见到灰色的、拉出5条长长的“烟带”的飞机,大家都感到有些困惑。很快,第二架非常相似的大型宽体“客机”自南向北飞过来了,在望远镜中,它的外形酷似运输机,而且能看清楚它的机身后部是一个斜面结构。很像是运输机的货物通道。姜延珍、孟畏宇和张爱萍正在议论是不是飞机,因为我的望远镜放大倍数相对高,所以看得比较清楚。于是,我十分肯定地说:“这是飞机!”

  可是,话音刚落,那所谓的“运输机”就从我们的视野里完全消失了!大家无论怎么搜索,都没有看见它的影子。当时,大家虽然有些困惑,但并未在意,也没有把这个“飞机”的消失,与我下的那个断语相联系。又过了一会儿,一架飞行高度很高、目测外形很小的飞行物,出现在济南北部远处的天际,它的身后拖着几条“烟带”,我举起望远镜看去,再次肯定它:“还是一架飞机!”可是话音刚落,那飞行物连同它身后的几条“烟带”同时不见了,大家顿时觉得奇怪,于是几双眼睛急忙在它可能的飞行“航线”的前方努力搜寻,可是还是杳无踪迹。就在大家开始抱怨我“失语”的时候,在我们的头顶上空,那湛蓝的天空中,出现了一段白色的“烟带”,地面目视这条“烟带”长约几十米的样子,空中的长度估计应该在1公里左右,而且这段“烟带”的两端非常整齐,似乎是被人“切割”下来以后,有意放置在那里显示给我们看一样。大家忍不住自嘲地“哈、哈……”大笑起来。

  约摸10分钟后,又是一架周身暗灰色的大型宽体“客机”,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它在济南市区上空自东向西低空飞来。大型飞机飞越城市上空这样的飞行路线是很少见的。大家又开始跟踪观察了,小孟取出数码摄像机准备摄像……,我用望远镜观察那架飞行物,机身、机翼、尾翼、两个水平小尾翼……,完全是摆出一副飞机的样子。于是,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十分肯定的再次下了错误的断语:“还是一架飞机!”这次又是话音刚落,那架在我们眼中所谓的“飞机”,就这样在我们视野里一下子杳无踪迹。尽管我们大家都努力睁大眼睛在天空中四处搜寻,尽管我们的视野非常的开阔,但是,它确实是忽然间无影无踪了……。

  这一次,大家开始抱怨是由于我草率地下结论,并把刚才那架飞行物的失踪,与我前两次的草率下结论相联系,连续两次把飞碟给“惹”得不见了。当然,尽管它消失得很快,但我们还是看清楚了它的样子,这架飞行物的机身呈银灰色、两个机翼却呈暗灰色,不反射阳光。姜延珍脱口而出:“像是两部分接起来的一样!”我说:“这就是飞碟给我们上课!它告诉我们飞碟的结构有多种外形,而且很可能是可以变换形状的,如果没有这次因为我们‘失语’使它消失,我们也不能断定它不是飞机啊!”大家都赞同我的意见。认为这样我们就可以肯定那一定不是飞机,飞碟的外形也有飞机形状的。这时候,姜延珍看了看表,时间是9时整。

  约10时许,在我们离开植物园的时候,又一架拖着5条“烟带”的飞行物再次由北向南飞了过来,它的“烟带”后来改变成了4条。接着,一架暗灰色的大型宽体客机模样的飞行物,几乎是超低空的由东向西掠过济南市区上空,但是由于几株小树的阻挡,它居然没有飞过小树的阻挡,“趁机”消失在小树的背后了……。

  晚上20时10分到21时整,我在济南市趵突泉南路家里的阳台上,面向东方的天空,再次进行呼唤飞碟试验。当时的天气状况是多云,并且这次试验取得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成功。当我站在阳台上,大约5分钟时间以后,只见那低沉的白色云层下,出现了两个闪光的光团,目视约同一个洗脸盆大小。站在五楼的阳台上向上仰视,视角约为70-80度。这两个发光体从里向外发出柔和的乳白色的光,仔细看时那光似乎还透着淡淡的黄色、浅浅的绿色,在云层的映衬下格外分明。这两个不明飞行物完全在我的视野所及的空域里,沿竖立着的弧形轨迹不停的快速的运动,整个运动轨迹呈弧形,如同两个竖立起来的小括号形状,弧形的底端相交。我急忙把爱人张爱萍叫了过来,我们一起认真地观察它们。其中一个发光体在向上飞升时,能够进入云层里,向下回归时又从云层里出来,直达运动轨迹的底端;而另一个虽然也是做上下运动,但它的运动轨迹却完全处在云层之下,不会进入云层中去。这就显示它们的运动轨迹中上升的高度可能略有不同。两个发光体在以基本相同的速度和节奏,同时向上飞升,飞升到达顶端时,又几乎同时开始向下回归,在回归到底部的一瞬间时,出现短暂的停顿,之后双方又开始不约而同地向上飞升了。

  就这样约莫过了10分钟,我们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闪着灯光的飞行物,我用望远镜光观看,可以断定是闪着两盏灯,由于是在夜空中,灯光的颜色以及是否是飞机等其他因素就不好判断了。当我们目送这个闪着灯光的飞行物远去,重新回来准备再次观看那不明飞行物时,它们却已经不知去向了。我们继续在夜空中搜寻,大约过了3分钟以后,忽然间它们又出现了。这次不是两个,而是出现了四个相同的发光体。原来的那两个不明飞行物在我们的视野里继续不停的沿着竖立的弧形轨迹快速的运动,后来增加的这两个不明飞行物却沿着倾斜的左右方向作快速的运动,运动轨迹互相交叉。由于运动速度很快,又是四个不明飞行物交叉飞行,所以很难判断后面来的那两个不明飞行物的运动轨迹。但是可以看出来,在原来轨迹上运动的那两个不明飞行物,它们的运动轨迹底端变得不相交。我们有些忙乱和顾此失彼地跟着它们的运动轨迹和速度,四个不明飞行物在我们的视野里,上下翻飞、左右飞舞,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使我们目不暇给。我们观看这四个不明飞行物时,目视仰角依然是70-80度。这次不明飞行物活动,使用望远镜搜索观察不到它们的任何踪影,而且在它们的运动过程中还多次在一瞬间发出耀眼的白光。夜空里,这四个奇怪的“不速之客”两个为一组,不停的沿着固定轨迹分别做上下、左右来回穿梭运动,“忙”得不亦乐乎!我们紧紧地盯着它们的一举一动,眼睛忙不过来。

  这是我们第一看见这样的不明飞行物。觉得它们的形状与2003年5月2日山东微山县发生的那次UFO活动极为相似。过了一会儿,那四个不明飞行物中,那两个作横向运动的不明飞行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但最初的那两个做上下运动的不明飞行物留下来了,它们继续沿最初的运动轨迹坚持做上下快速运动,只不过这次它们的运动轨迹略作了调整,就是那两个竖立着的括号型轨迹的底部不再相交,而是保持了大约距离3-5米的距离的样子。这就使得两个发光体每次同时运动到底部略作停顿的时候,都显得好像要“碰碰头”似的,相互“打个招呼”以后又继续向上快速飞升了。就这样,过了大约10分钟以后,这两个发光体似乎也有了“倦意”,于是张爱萍说:算了吧,今天到此为止!话音刚落,最后两个不明飞行物也消失了。我回到房间里看了看表,时间正是21时整。

  6月4日凌晨2时整,我忽然从睡梦中醒来,这对我来说一般是很少见的,当时我的头脑十分清醒,欲睡不能。我就想:我还没有在半夜里呼唤过飞碟和看过飞碟表演呢!于是我打算尝试一下看看。当我来到阳台上举目四眺时,忽然看见在我所在位置的北侧不远处,一个飞行物超低空自西向东地飞过来了,它的飞行速度极为缓慢,看样子就像一个人在慢条斯理的骑自行车的速度一样,沿趵突泉公园、泉城广场一线上空无声无息的悄然飞行,在我的前面是几栋六层高的居民楼,这个飞行物就在这些居民楼顶层以上大约5米左右的高度缓慢的飞行。它至少有两盏灯,其中一盏不停的闪烁,另一盏则始终亮着,灯光是白色。从两盏灯光的间隔距离来看,这个飞行物直径应该在1米左右。在泉城广场的南侧,是国家审计署驻山东省特派员公署的办公大楼,这是一栋十几层高的建筑,当它继续向东飞行时,我的视线就被这栋大楼挡住看不见它了,可见它的飞行高度是很低的。过了约一分钟,它又从这栋大楼阻挡造成的死角里出来了,我看着它继续向东飞行,直到被别的大楼挡住,无法看见它为止。整个飞行过程中没有一点声音。

  这个飞行物是飞机吗?如果是飞机,半夜三更这么超低空在城市中心地带飞行似乎不合逻辑,也没有飞机发动机的任何声音,显然不是飞机!如果不是飞机,它又是什么呢?

  6月17日19时20分,虽然太阳已经落山,但是济南的夜幕尚未降临。这时,我冒着白天日晒后的高温,来到阳台上再次进行呼唤飞碟试验。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我在进行呼唤之前,首先对飞碟的碟型进行了“自我”设定,我的要求是:十分感谢来自多维空间的高级人类的关照和信任,过去的这些日子让我看到了不同的飞碟和不明飞行物,这次我要看看在UFO研究领域和一般人群中广为流传的草帽形飞碟,也就是曾在河北沧州空军基地上空与人民空军航空兵飞行员作空中周旋的那种飞碟。待我发出这个思维信息以后约三分钟,我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个思维信号:来了,来了,你抬头看吧!于是我仰起头来,向空中搜寻,没有看见目标。我就想:一定是还没有出现,而不会是没有来!出于这个基本认识,我毫不怀疑地继续向空中搜索。

  约摸一分钟后,目标果然来了!只见在我的视野的正前方上空,一个草帽形的“黑影”从白色的云层下显现出来。正是我要求的那种飞碟——草帽形的飞碟出现了。当时天空没有风,是多云天气,云层一动不动的。在我的视野里,只见这个飞碟外观像一个簸箕大小,直径约1米左右,呈草帽形状,外部颜色呈灰黑色,没有亮指示灯光,它由南向北作基本直线运动,在缓慢地飞行中它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看上去它飞行起来似乎一点儿阻力也没有,就像是一片缓缓飘落的树叶,轻飘飘地美极了。我目送着它缓慢的离去,当它抵近远处的一大团云层时,就在我一眨眼的瞬间,它顺便消失在云层里了,再也没有出来。

  8月18日夜21时,秋高气爽,天气能见度很好。我来到阳台上,心想因为天气炎热很长时间没有呼唤飞碟了。于是,我发出了要求飞碟飞行的信息。约摸三分钟后,只见在我的正前上方的天空中,忽然间一个硕大的明亮的飞行物出现了,看上去它足足有篮球那么大,通体发出明亮的白炽光芒,亮度大约如同一个500-1000瓦的大灯泡一样。它由南向北缓缓而行,高度不易预测。在飞行的过程中,没有一点儿响声。它通体始终是亮着的,还不停的放射出呈圆柱形的光芒,那光芒分别向几个方向射出去,但是射到一定的长度时就截止了,看上去它的几束光芒长度不一。而且光芒的亮度由弱到强、再由强到弱,反复几次变换着亮度,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3分钟以后,飞行物的亮度最后一次由强到弱,接着很快就消失了。

三、结论

  通过多次呼唤、观看飞碟和不明飞行物的飞行表演活动,我真切地体会到了飞碟及其成员掌握的超高科学技术。从中可以看出:第一,他们早已经熟知和能够及时地掌握我们人类的思维信息,懂得我们的语言,他们可以改变天气和气象状态,可以对飞碟的飞行航迹和其他飞行条件任意做出及时地调整等;第二,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说明它们距离我们确实并不遥远,这充分说明他们绝不是所谓的“外星人”,只能是生活在与我们的三维空间平行存在的多维空间;第三,我们亲眼见到认为是飞机的飞行物,但事实证明它确实不是飞机,而是不明飞行物,过去人们常告诫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看来亲眼见到的也并不一定是事实。这对那些顽固地坚持实证科学原则,和信奉科学至上主义的教条主义者们,不啻是一个有力的警示。

  飞行物所表现出来的这些飞行技术,表现出来的对我们人类心理、思维和语言的远距离把握,都是我们人类目前的科学技术达不到的,也是我们根本不能望其项背的。尽管这样,人类也没有必要自卑,我们需要的就是认真地坐下来,仔细地检视自己,并认真地调整好民族的心态。哪个民族率先尽早地与飞行物取得联系,哪个民族必然会率先受到掌握着超高科学技术的飞行物的青睐和帮助,这是毋庸置疑的。看来,人类真正是到了清醒地评价和认识自我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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