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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宇科学原著---张维祥老师(1995年) 第一章---我的研究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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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宇科学原著---张维祥老师(1995年) 第一章---我的研究过程 Empty 人宇科学原著---张维祥老师(1995年) 第一章---我的研究过程

帖子  Admin 周日 九月 05, 2010 4:32 pm

 
人宇科学原著
        
张维祥

1995年第一章    我的研究过程

一、“鬼推磨”—外能外力


  1968年9月,我在山东省聊城农校学习畜牧兽医专业,一天中午到司务处买饭票时,见上届同学七八个人在做一种叫作“鬼推磨”的游戏,他们在地上放一个碗,盛满水,再把吃饭用的方桌翻过来压在碗上,桌腿朝天,四条桌腿边各站一个人,并用手指接触桌腿底端,桌子便顺时针方向旋转,人随桌子同步转动。由慢而快,始终保持平衡,跑上几圈头晕了就换人,换人过程中桌子继续旋转。    

  这一现象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想,使桌子转动的力量哪里来的? 假使是人推的,用力不均,速度不同,碗会倒,桌会歪,很难平衡啊! 仔细观察,发现了超同步运动,有时碗、桌子转得快,人跟不上,原来是碗转带动桌子转! 我断定,这种以碗为轴心的物体运动绝不是凭空产生的,也绝不是人推的,这种游戏俗称为“鬼推磨”,但“鬼”是不存在的。当日下午两点钟,我在宿舍里自己做实验,把一个搪瓷碗放在地上。用脸盆代替桌子放在碗上,盆中加水,手触脸盆。我并没用力,一会儿,脸盆却慢慢转动起来。那么这种作用力到底是什么? 是谁给的呢? 力源又在哪儿呢?

  第二天,我就此问题请教了教师和教授,有的说是游戏,有的说是魔术,有的甚至不相信这种现象,还有人不屑一顾,说是人推的,劝我不要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地读自己的书。后来,我就此请教茬平县科委的同志,他们说华罗庚教授对这种现象有一个解释,是由地球运动,人体脉搏跳动和水的张力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我认为这种说法不妥,这种力没有如此大,不可能引起物体运动。他们解不开这个谜,也没有改变我对这一种现象的思索,我的兴趣更浓了,只要一有机会就反复试验,琢磨其中的道理,越试验越觉得有意思,我认为是外能外力作用物体内能产生的运动。物理学上讲,任何物体保持静止时,其内部的分子进行无规则运动,要改变物体的静止状态,就要使物体分子有规则运动。我由电学原理,给电机通电会使电机运动,联想到利用光能,从而使物体动转,我又联想到气功表演的体穿墙,搬运现象,另外小时候也曾见过玩魔术的,把一个小孩放进罐子里,盖上盖,瞬间功夫,掀开盖子,罐里的孩子不见了,已站在院外了。经过反复的思考,我认为这些现象不是魔术.是事实,是客观现象。其中的道理在于光能作用于人体或物体,使之产生运动,是在非线性的光磁波作用下分子的迅速分解又重新组合造成的。有简单的运动,必有复杂的运动。这当然是种假设。

  我在继续着我的研究,十年过去了,1978年6月,我在山东茬平县温陈兽医站任副站长,一天,在会计和司药的要求下,我们三个人做试验,把一个盛有大半桶水的水桶放在一个碗上,我们成三角形站立,各用右手中指接触桶沿,会计说:这玩艺儿能转得动吗? 不到一分钟,出乎意料的现象发生了,我们三个人同时向后倒退了一步。以前的动转都是顺时针的,人向前走,而这次确实出现了逆转,更坚定了自己的认识,并进一步认识到,使用不同形状、不同质料的物体,采用这种方法都会产生运动,外能既作用于物体,也作用于人体。

     二、“扶乩”——无声对话


1978年8月,儿童“扶乩”在我们那里农村盛行,村里的孩子放学回家就玩箩写字的游戏。做法是:把箩翻过来,箩底朝上,在箩圈上用夹子夹根小棍儿或筷子之类的东西,两个小孩儿分别用一只手托住箩边,使箩平衡,桌子上撒层面粉或沙子,使箩上的小棍儿接触桌面,写字之前,在旁边放好毛主席著作和毛主席像。据小孩说,毛主席像必须是双耳朵的,单耳朵的还不行,写字时,由一个小孩先请示,说:“毛主席您老人家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您如果办公的话,就划个杠。”这套话一说完,箩就开始动了,先划一杠,接着就可以请示问题了,问什么答什么。什么谁有福没福呀,有福划大花,没福划小花,有的问能否考上高中吗? 有的问能否考上大学吗? 或写“能”字或写“高中”,“大学”字样,有时草体,也有时是正规的楷体字,都是单字单词,但字写得水平很高,类似毛主席草书,一般人写不出来。据说这一活动是从石家庄传过来的。我儿子还告诉我:“老师还用箩破案呢,你可问俺老师去!”他说一个同学丢了一支钢笔,老师让两个小孩用箩问是谁拣的,结果写出本校一个学生的名字,老师一调查,果然就是他拣到的。这件事在小学引起了轰动。

  我尊重这些事实,但箩能写出漂亮的字体,画出标致的图画,超越人的正常思维和正常功能,为什么? 为此,我请了三天假,在家做试验,解开了这个谜。
第一天晚上,我正和本家哥哥下象棋,听说一些孩子正在东边北屋里用箩写字玩呢,便跑去观看,见箩摆动写字的动作很大,哧哧直响,写出字非常漂亮,要草体写草体,要正楷写正楷。我问孩子们:“你们不是说有办公时间吗? 你们问一下离停写还有多少时间,”孩子们不加思索地用箩写出“30”字样来,当时是晚8时30分,这么说9点钟就要停写了。那天晚上看热闹的人很多,快9点时,孩子们着急地说:“快问,马上就要停写了。”

  我目睹这一切,心情振奋而惊奇。联想到以前研究过的桌子动转现象,我认为箩写字和桌子动转的道理是一样的,都是外能外力的作用,是被遥控的。既不是儿童写的,因为超越了儿童的水平,儿童绝对写不出来,也绝不是毛主席“显灵”。我有了这个认识,便对孩子们说,“写吧,只要问,一直到天明,也会写的。”孩子们不信,但这次超过9点也没有停写,一直写到12点大家不写了才结束。孩子们所问的都是个人的私事,一位民办教师问转正的问题,写出“教”字,酷似毛主席大草体,给了我深刻的印象。这是一般人根本写不出来的。我问一些国际国内的大事,村中孩子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有的连自己也不理解,但答案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用完整的句子回答问题,对答如流。如我问文 化 大 革 命的问题,写出了“四人帮”的姓名。我让孩子们互相交叉变换组合,结果字体相同,同一个问题,回答是一致的。我得出了肯定的结论,箩写字完全不是孩子写的,是被遥控写出来的,是外能外力的作用。为了进一步证实这个认识,第二天我就考虑出两个方案:

  一是用两根绳子代替人,把箩吊起来,箩上夹上笔,与纸接触,结果一动不动。

  二是成年人用箩能不能写,一个人双手托箩能不能写呢? 我亲自做实验。    

  晚上,我把在村子里用箩写字最快的孩子找来,奇怪的是箩一动不动,过了半小时还是不动,小孩有些着急,我说:“别急,咱们再等一会儿。”话音刚落,箩就动了,只是划圈、划杠,不写字。我走到跟前试一试,代替一个小孩用手托着箩,也按原有的程序,说毛主席您老人家永远活在我们心里,还没说出下面的话,箩“哧”的一声就过来了,力很大,要不是我离桌子近挡着,箩就会掉到地上。一开始我不如小孩敏感,感觉不到箩动,手也不动,孩子敏感,箩一动手就动,因此两人不协调,过了一会儿才逐渐协调起来。我问政治性的问题,不写字就划圈,划得很快,力很大,一下子把一沓纸上面的好几张纸都划烂了。快速划圈时.人的感觉和手的动作跟不上,手和箩产生磨擦,手感觉有点痛。孩子们走后,我自己一人做试验,我想既然和小孩合作能写,自己也能写,用不着放毛主席像和说那套话。因为我知道是外能外力的作用。果然,我不放毛主席像,不说那套话,拿起箩来直接提问题,箩就哗哗地写起来了,许多过去不知道的问题用箩找到了答案。

  我这样做给孩子们看,孩子们对这个游戏就不感兴趣了,恍然大悟地说,闹了半天,不是毛主席“显灵”啊! 我却如获至宝,兴趣越来越高,没日没夜地写呀,问呀,有时不吃饭不睡觉,精力仍很充沛。

  “扶乩”又叫做“扶箕”,《现代汉语词典》上的注释为“一种迷信活动”,但我并不认为经典上的结论就都是正确的。我想,用箩写字,与箩对话,同桌子运转一样,都是外能外力。但这种外能外力究竟来源于哪儿呢? 从文字的来源我想到,文字是人发明的,是人使用的,对方使用文字回答问题也必然是人! 这种通过能量遥控的物体运动,没有人参与的话是不可想的,是无法解释的。我自小不迷信,不信“神”,认为“神灵”是不存在的。究竟是什么人呢? 能够遥控物体运动,而且在物体上不需安装任何仪器,还有比我们人类更高能的人吗? 那必定是高于人类的人了。他们拥有更高级的科学技术水平,超现代人类的经历与知识。我联系历史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说法和当时关于太空人、宇宙人的报道,我给这种人定了一个名字,叫“高级智慧生命”,简称“高级生命”,以区别于现代人类。

  对高级生命的认识,我是从进化论观点突破的,从人的起源问题上突破的,达尔文的进化论认为,人是由猿变的,人类的祖先是类人猿。我认为这种猿变人的说法缺乏充分的科学依据,不完整。猿没有人的基因,变不成人,人类是由高级生命,即猿之前的人,用高科技手段,与猿“杂交”产生的变异人,高级生命是我们人类的真正祖先。

  从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及应用中,对于生物的进化问题,我认为,生物,不论动物还是植物,同类同等级不能进化,同类不同等级的两性结合才能进化,杂交才能进化.才能变异,这是一条普遍的科学规律。优良品种经杂交,嫁接才能产生,驴马相配才生骡,近亲繁殖越来越劣。因此,宪法规定不准近亲结婚。我推断,用我们现在的科学手段,人与猿经过人工授精,便可产生后代,所生后代再经过几代繁殖,不超过一世纪,就可以培育出新的人类,必低于我们人而高于猿。我们人类的形成,也是由高低不等的两性产生的,两种基因结合产生的,猿不具备人的基因,其本质本性不会改变,猿本身永远变不成人。高级生命与类人猿同属灵长类,但不同等级,杂交才产生我们现代的人类。
对高级生命的认识,在我用箩写字的当天晚上就确认了,高级生命是有形体的、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通过光能作用我们。用光能保护自身,使肌体不老化,对能量的吸收与消耗成正比。我从主观上认定了,对方是人,是无比高级的人。

  1979年6月,正值麦收季节,我对用箩对话不满足了,社会上许多人认为是搞迷信,为了照顾影响,必须经常从工作单位往家跑20多里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别人注意,我向高级生命提出,能否用更精密的更方便的东西代替箩写字,一次不回答,就二次、三次,反复问。终于箩在纸上工整地写出:“你拿起笔在纸上写就行。”当时我妻子孩子都在场,我们高兴极了。是啊,高级生命能作用箩,也能作用笔,都是物体,两手托起箩是为了平衡,一手握笔也能平衡啊! 我随后拿起一段高梁杆来写,觉得手发麻,动作很大,飘得厉害,写不成字。我又用笔写,纸上出现了有规律的字句,很潦草,我明白其中的意思,渐渐地形成了自己特有的字体。我更兴奋了,常常整夜不睡觉,向高级生命提出各种问题,写满了一张又一张纸。我认定我的认识路子是对的,不然不会给我表现。

  当时,农村还有这样一种现象。农民到寺庙去看病,说是“青蛇白蛇”给人们治病。病人摆上供品,烧上纸香,地上放张纸,纸上会出来药,吃了有效。我认为这是高级生命的作用,我问他:“您是高级生命,我的观点是对的,为什么人们认为你是死人,是‘牛鬼蛇神’,这不是对你的诬蔑吗? 治病是你的作用,有的病好了,但社会上认识不到,用什么方法使人们达到我这样的认识?”我反复追问,一周后回答:“我们有治疗人们疑难疾病的能力。”我非常激动,我当时患习惯性感冒,扁桃腺炎,神经衰弱,每年住院,常复发,能治吗? 我问高级生命,回答“可”。我又问怎么治? 回答:“不迷信,不吃药,3——7天自愈。”我说,我自小不迷信,我如果迷信就不会搞研究了,也不会让大家认识您了,这好办! 不吃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三天后,我觉得象吃了冰片似的,嗓子里凉嗖嗖的,我问:“是不是您的能量直接作用的”,回答:“继续观察。”结果,第六天就好了,我非常激动,非常高兴。我的愿望是让人们知道高级生命。为使人们便于接受“不迷信,不吃药”的原则,我首先请朋友找了一位患精神病的妇女,她花钱吃药,求“神”拜“佛”都无济于事,我对她讲了原则要求,向高级生命汇报了她的病情,笔写出“按原则去办,七天内好转。”她认真落实原则要求,果然在第七天,症状就消失了。我如愿以偿,“治疗须知”就是从那时提出的。后经不断充实而形成的,最重要的是绝对地破除迷信,破除“神灵”,把迷信品当作垃圾废除销毁。我治疗的第二位患者是患功能性出血症的十几岁的女孩,也很快康复了。

  我坚信高级生命具有超人的能力,一传十,十传百,找我看病的人越来越多,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提高智力,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没有不好的,效果很好。引起轰动是一位患先天性心脏病的青年,他叫刘伟。四岁时发病,上高中时连自行车也无法骑了,诊断为肺动脉增宽,二尖瓣狭窄,心房心室扩大。治疗10天后,病情明显好转,经医院检查,医生怀疑B超机器出了故障,第三次检查结果是:各项指标完全恢复正常,是突变。

     三、有声对话

  只有人才能解决人的疾病问题,对方是人,是有形体的人,是有高级智慧的人,是有高级能量的人,是我们祖先,我证实了,认定了,无疑了。  
治病实践中,我对用笔写字的无声对话不满足了,如果能直接对话多好啊。我说,您能作用物体作用人体,作用脑神经,必然能传声,我们还能打电话,您完全有利用光能传导声音的能力,为什么非要采取“书信”形式? 我提出对话的要求。高级生命并没立即回答我,但我契而不舍,痴心追求,没日没夜地反复问,不断要求。有一天,我骑着自行车,右手写字要求对话,脑子里出现了图像,出现答案,之后听到约50米以外的距离上有人讲话,隐隐约约,声音逼真,不受干扰,我断定是高级生命的表现。

  1979年10月1日,我在兽医站值班,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一边看杂志一边喝茶,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标准的普通话,清晰的女声,我不在意地答应了一声,并到院子里看去,空无一人。到隔壁房间一问,没人叫我,我们站里也没女同志。我又回到办公室,坐下还不到一分钟又听到“你的愿望实现了”的话声,声音同刚才一样,清晰悦耳,我打了个激灵,恍然大悟,是高级生命! 我蓦地站起来,问:“你是不是高级生命?”那声音马上回答“是”,还是那样清晰悦耳,且音节较长。我激动万分,眼里涌出了泪,我日日夜夜盼了将近一年时间,高级生命终于和我说话了。我称她为师母,她同意这样称呼她。他们既是我们的祖先,又是我们的导师。
有声必有形,高级生命,祖先是有形体的,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我坚定不移,无声的谜解开了。

  从此,我为人治病就方便了,可以和师母直接对话,所提问题,师母立即用声音给予回答,思维完全被遥控,我一问问题,答案马上在脑子里形成,不加思索的说出来。在师母的指导下,我修改了患者须知,使之更完善,成为特医治疗的法则,公式。只要真正落实,都会产生好的效果。

  我认为高级生命是利用光能来传递声音和物质能量的,不是电波传递的。我用收音机来试验,把收音机放足音量放在耳朵上,丝毫干扰不了她的声音,再加一个收音机仍然干扰不了,在高音喇叭下、在汽车上、火车上、飞机上试验,她的声音始终那么清晰宏亮。我还从声音的方向,距离上探测,发现有定向,无定向,定点定距的区别,有时能听清声音是从哪儿来的,有时也分辨不出来,刚听到在前边说话,突然又在后面说话了,师母的声音是一种内声,别人听不到。她可以在我耳朵里听到,也可在脑部,胃脘或咽喉部位,都很清晰,不仅能听到师母的中年女性的声音,还能听到中年男音和小孩的声音。从时间上看,只要是为病人看病,师母传导的声音,白天夜间都一样不受限制,但如果问其他问题,夜晚就不回答了。
 
  以前,我向师母请教问题或汇报患者病情,都是采取写好后读出的办法。有一天,我在茬平县温臣公社开会,当时来看病的人很多,我正想:“去不去开会呢?” 立刻听师母说:“你应该去参加会议。”我立刻明白了,我的思维师母知道,以后她还说出我小时候被水淹的事情。

  我认识到,高级生命的能量是全能的、全方位的、全控的。可以在任何地方储存,释放,利用一个细胞,一个分子就可以做媒介发声。

  我有了这种声导功能以后,急于想见到她,到处寻找要求同她见面,她说:“行,晚上我们到墙角见。”或说“到坟地见”,“到桥头见”,结果四个多月过去了,一直没见到高级生命。1980年7月的一个晚上,天特别黑,风雨交加,雷鸣电闪,我当时在兽医站,师母说:“你不是要见我们吗?到公社北面的供销社那里见面吧。我说:“好吧。”我对会计说:“我要同高级生命见面,今晚约好8点半钟,你跟我一起去吧。”会计一听脸色都变了,等我一走就关门睡觉了。当我走到半路,听师母说:“你回去吧,我们不见了。”我有点着急地说:“怎么说好见,又不见了。甭说下雨,就是下刀子,我也要去见你。你能来为什么不来。你老是考验我,到底要考验到什么时候?”到了指定地点,师母说:“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不见面了,你回去吧!”我等了一会儿,还是见不到,又在风雨中摸黑回到兽医站。

  师母对我还有两次考验。一次是一天夜里,我爱人回娘家了,我一个人在屋里。师母给我表现图像,只见里间屋的地上一会儿出现一个光影,又变成两个光影,象手电筒的光影照到地上一样,她说你看我们怎么变化,我说你变我看看,看来我说的这句话有些不妥,她说:“我杀死你。”接着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不要怕,我保护你。”只听嘣的一声,金鹿自行车的车条断了,我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她说:“缸里有水,你喝吧。”但我起不来,她又说:“起吧。”我强行走到水缸边,只勉强喝了一点点水。另一次是在兽医站,一天夜里一点钟,师母由原来的中青年声音变成了老太太的声音,颤颤抖抖地说:“你不是要能量吗? 我不行了,你现在把手伸出来。”声音非常逼真,我掉下了眼泪,伸出手,感到冰凉,地上出现光影,她又说:“我现在年老了,你要能量,我传给你,你以后要好好为人民服务,我死后我的尸首你处理处理。”我说:“师母,不要这样,我宁愿不要能量,你也不能这样,你也不会这样。她又说:“快要离别了,见不了面,咱们握握手吧!”当时我住在治疗室的里间屋,里屋与治疗室的门是锁着的,高级生命好象是在治疗室说话,门中间虽有一条缝,但手伸不进去,我也知道她讲话是考验我,我说我去向司药要钥匙,她说:“不要惊动别人。我往治疗室方向走去,面前的地面照来一束亮光,象手电筒的光,我往前走一步,光也向前移动一步,大约三四步,光影不见了。接着我又听到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接着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等一等,等一等。”又有一个小女孩的温和的语调说:“杀死他,杀死他。”又是中年男子的声音说:“等一等,等一等。”那天晚上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在屋门口,我非常逼真地看到一位半边脸的人,同真人一样,在离地面半尺多高的空中悬着,是个小孩,一米多高,一闪就消失了。在不同的距离上,看到中、青、老年人的及小孩的图像,成年人是一男一女,有时穿西服,有时穿老年式大领子的衣服,男孩有八岁左右,女孩有十二、三岁的样子。也是一闪就消失了。

  通过这些表现,我明白了,高级生命利用光的能量,可以任意组成图像,扮演各种声音,也领悟到,高级生命不到时机是不会让我们见到他们的,他们在幕后是有他们的深刻用意的。时间到了,是一定能见到的。我以为有声必有形,认为听到等于见到了,不能过于追求这一点。与高级生命的交往,使我的信念越来越坚定,志向越来越高。为了使我认识他们的能量,高级生命还多次表现她们的作用,变化太空星球的高超奇观让我观察。先是看“星球大战”。一天晚上11点多钟,在从茬平县城骑车回单位的路上,高级生命对我说:“你下车去观察西边那颗最亮的星星。”我问:“为什么要下车看星星,我现在已经看到了。高级生命说:“你必须下车观看。”我下了自行车。抬头望星空,星星特别清楚,当看到西边那颗亮星时,星光唰的一下就射过来了,光很强,有些刺眼,我眯上眼睛本能地往后退,这才明白了让我下车的道理。我思索着星光由弱变强变长的道理,忽见原来很亮的星星变得很暗小,原来不太亮的星星根本就看不见了我意识到这是高级生命对光能的利用,她可以把光瞬间扩大若干倍,也可以缩小。从此我每天晚上看星星,看了一个多月。有时清清楚楚地看到星星互相“打仗“,这个过来,那个过去,穿梭往复,使我眼花缭乱。

  接着是看月亮。在高级生命的作用下,我发现月亮可以突然出现奇光。在晴朗的夜空,月亮的边沿本来是很整齐清晰的,但在边沿上,或是上边、下边、左边、右边都可以看到有3到5公分的光环,有红黄兰三种颜色,呈椭圆形状,光环闪光的光线约一尺左右,有时光环围着月亮转圈,这个现象我曾让村里的儿童们看过。有时晚上薄云遮住月亮时,我要求师母把月亮变亮些,果然月亮周围的薄云就散了,月亮果真就亮了。我曾两次清楚地看到月亮中有人的头像。先是一个中年男子,后是一个中年女子,眼、鼻、耳、嘴都很清楚,男的留着平头,女的留着短发。对月亮这些变化的观察,大约也持续了一个多月。

  之后,高级生命又让我看太阳。那是在立秋以后的一天下午4点多钟,我骑自行车由北向南走,太阳光很强。这时听高级生命说:“看看太阳。”我怕刺眼伤眼睛,不想看,高级生命坚持让看,我停下车,在眯眼看太阳的瞬间,突然发现从太阳右边过来一个青光影,立即把太阳的光芒掩盖了,太阳的射线变得很小,清彻透明,青中发白,清白如镜一一点也不刺眼。一会儿,太阳洁白的光影向下漫延周围出现了很大一片红光。我对太阳的观察也近两个月。

  通过这些观察,我得出结论,高级生命有着无限的能量、最高级的科学技术,这些能量和技术不仅表现在医治人类的疑难病症上,还能作用自然界和人类社会。我通过这些特定的物体运动现象,通过发挥主观能动性,想象、推理、探索、追求、认识了高级生命。我成为高级生命的媒介,代理人,获得了特异功能,我这些认识和实践是一门新的科学,新的哲学。这种新科学,新哲学不是孤立的,不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 泽 东思想的否定,是在原科学哲学基础上的发展,更证实马列主义毛 泽 东思想的正确。

     四、向祖国和人民汇报

  1980年7月,我将我的研究发现,  我为人祛病的实践,我对高级生命创造人的观点,唯物论的一元论观点等写成论文,附上我概括研究发现的“百字诗”,分别寄往中国科学院、山东省科学院、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南京科学院。我的发现是客观的,真实的,但又是超现实的,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山东省科学院的答复,信中说“材料写得如‘神话’一样,甚至比‘神话’还‘神’。可是你有治病的事实,所以我们尊重你治病的事实,我们也无能为力对你的材料进行考查,你寄来的材料退到茬平县科委了,让县科委给你考查。”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把我的材料转给了《科学画报》杂志社,该社的答复是:“我们从没有见过有人同宇宙人对话的报道材料,要求你在本省科研机关鉴定……”
我的特异功能,我的发现的超现实性,使人不容易一下子认识,我是很理解的。但是我认定这是真理,是事实。对祖国、对人民、甚至对全人类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我有责任让祖国人民知道。1981年4月,我第一次上北京,先后找了几位科学家并作了汇报。他们有中科院力学所17研究室的朱庆文研究员,生物物理研究所的杨简华、叶锌铨同志,高能物理研究所的刘玉诚教授。刘教授说:“箩写字现象确实存在,国家曾到云南考察过,承认有一种外力作用。”1982年1月,我第二次去北京,知道科学界对特异功能、气功的看法不一致,有的负责同志说是魔术,让我回来听通知。

  1982年5月我把材料再次分别寄给了钱学森、钱伟长、钱三强和华罗庚等有名望的科学家。还是没有回复,我仍坚持一边工作一边为人祛病,不分昼夜,不计报酬。1985年,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理事长张震寰主任,委托光明函授大学的副教授程宝义到沈阳考察特异功能情况时,与山东省茬平县法院的王玉顺和县中学的胡秘书住在一起,胡秘书向程宝义同志介绍说:“我们山东茬平的张老师看看病人的病历,告诉病人不吃药、不打针,破除封建迷信。只要病人落实了这个原则,病就好了,我的妻子的病就是请他这么治好的。”“程教授听完非常兴奋。回京后马上把我的情况汇报给张震寰主任。之后,张主任派人来到茬平落实了我治病的事实。1987年3月张主任请我到北京,开了特异功能门诊,并派国防科工委的李桂芬和张朋飞同志协助我的工作,为人治病。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对1000多名患者进行了治疗,有效率达96%,治愈率达20%以上。1987年7月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聘请我为特约会员,并征得家乡政府同意,停薪留职,调我到气功研究会工作。

  为人们祛除疾病,是我向人民汇报的主要手段也是最有效的手段。从1979年以来开始用特异功能为人们祛病,先是利用业余时间,后来辞去原有的工作,专门从事这一事业,宣传新科学、新哲学。我治愈了数以千计的病人,疗效是广大患者所公认的。我也积累了大量的实践研究材料,有患者的病历和治愈后医院的检查结论为证(见病历),证明高级生命的能量是全能的,能够祛除人们功能性的,器质性的,基因性的疾病。在济南曾治疗两例两性人,由明显的女性特征变成名副其实的男子汉。在特能实践中,我的亲人,有些患者或患者亲属跟我学习探索这门新科学,也获得了特异功能,也在为人祛病治病,宣传新科学,他们也用特异功能治疗了数以万计的疾病患者,也取得了患者所公认的效果。

  为了提高宣传新科学的力度,从1987年起,我开始办些小型的学习班,学术报告会,向人们讲我的研究发现、新科学理论、实践和意义。在北京、山东、新疆、广东、甘肃、等省、市、自治区举办了多次学习班、报告会,听众达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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